前言
台灣驚心動魄的大選結束了,其間藍營因些微的差距,難以釋懷,走上街頭要求正義與公道,靜坐、禁食、示威,甚至流血衝突,受到國際世界的矚目。我們深深反思,在今日多族群的台灣社會,有什麼比大家的共同前途更重要?有什麼比以慈悲與暴力間的擺盪,所作出的寬容與破壞更重要?本文從台灣的不同族群,看國際間族群分裂所付出的代價,期盼台灣人民走向平安祥和。
台灣有哪些族群
台灣--原是「南島語系族群」的生存家園,近三、四百年來,從中國大陸閩、客的早期移民跨海來台,與生存於南島語系的民族融合。並加上後來的「新住民」,蔚為一個多族群的新社會。
(1)原住民
台灣原住民族是由數種不同的族群所構成,泛稱為「南島語系」族群,粗略可分成平埔族與高山族。以平埔族而言,從北到南還有噶瑪蘭、凱達格蘭、道卡斯、拍瀑拉、拍宰、巴布薩、洪雅、西拉雅等族的分類。高山族通常又分成泰雅、賽夏、邵、布農、鄒、排灣、魯凱、卑南、阿美、達悟、太魯閣等族。各族的社會組織、語言、習俗文化各不相同,原住民族構成台灣特殊的文化風貌。
明朝末年以來,漢族的大量移民與拓展,使得原始部落社會的生存空間與文化,受到嚴重的排擠與衝擊。直到20世紀以來,原住民部落才被編納入近代國家體制,但由於長期受外來政權機制的統治,以及資本主義經濟衝擊,加上文化教育改造,使原住民族的政治、經濟、社會、文化各方面一直處於低落化、邊緣化的處境。 (2)早住民
十七世紀以來,中國沿海地區的人民因生活經濟壓力,不斷冒險渡海來台開墾拓殖。十八世紀以後,移民受到清朝政府禁令的限制,來台者多為男性(俗稱羅漢腳仔),來台後與平埔族女子通婚,形成近代台灣族群融合的一大特色。此漢語系移民主要來自中國福建、廣東等地,因而有福佬(Holo)客家(
Hakka)之分,福佬人口約佔70%,客家人口約佔15%,相對於原住民,合稱為「早住民」。
當時清代台灣的福建、客家、漳洲、泉洲族群,因語言、習俗、信仰有別,加上爭奪經濟資源的生存競爭,使不同族群一再爆發宗姓集體械鬥,甚至造成族群關係的刻版印象化。然而隨著落地生根的生命史歷程而「在地化」,已然成為近代台灣的最大族群。 (3)新住民
一九四九年,大約有一五○萬中國大陸各省人民,隨國民政府移居台灣,這些移民及其後裔長期被稱為「外省人」。但隨著歷史的進展,「外省人」一詞已被「新住民」的概念取代。這些新住民因移民時間、地區、背景、居住分佈、職業、心態等,與當時的早住民有所不同,加上二二八事件與長期不民主的威權體制政治情勢,造成所謂的省籍問題,族群關係問題。過去在國民黨政府所營造全民團結的假象下,將族群問題隱而不顯,然而隨著選舉過程,族群爭議就演變成政治動員的工具。
台灣的族群分裂將造成悲慘的未來
1994年 8月烏干達(Uganda) 和坦尚尼亞(Tanzania)發生了驚人的種族屠殺,使得當時尼羅河散發著血腥。盧安達(Rwanda)是位於非洲中部的一個小國,人口密度卻是非洲之最,人口大約有八百萬人,其中1%是原住民(Twa)、
84% 是本省人(Hutu)、M 15%是外省人(Tutsi)。十一世紀本省人遷入盧安達,將原住民趕到山裡去,本省人主農耕。十六世紀時,一票外省人從衣索比亞
及蘇丹進住盧安達,外省人 放牛、作生意,兩個族群生活在一起,逐漸形成外省人成為地主,掌握經濟及政治大權,後來盧安達成為德國、比利的殖民地,也是重用外省人來治理國家。
五零年代後期,種地的本省人受不了外省人的壓迫,要求政府當局高抬貴手。1959 年外省政權派兵鎮壓,殺害了許多本省長老(與二二八類似),於是本省人群起暴動,
屠殺了有十萬外省人,甚至一些外省人逃王臨國烏干達。1962 年本省人正式變天翻身,取得政權,成為主權獨立的新興國家,然而種地的本省人,與有錢的外省人打打殺殺,衝突不斷。1990年五千名流亡在臨國的藍色突擊隊(Rwandan
Patriotic Front)由Kagame代領,反攻大陸打進盧安達,引起國際緊張。1994年本省總統 Habyarimana
與外省突擊隊領袖Kagame 和談在坦尚尼亞簽約,當本省總統 Habyarimana 當晚飛回首都時,飛機在中途被擊落,總統遇刺全國譁然!本省的激進分子,展開了二十世紀最血腥、慘烈的的世紀種族大屠殺,總計有八十萬外省人死於非命。
歷史教訓殷鑒不遠,台灣同胞怎可再利用族群矛盾,作為仇恨的工具,達到少數政客,爭權奪利的目的呢?
結語
從「台灣人」的本土意識喧囂至今,台灣已經經歷了民主開放的政治體制。面對此刻的總統大選,台灣社會也實實在在的付出了相當的代價。如今,台灣社會要面臨的共同課題,不是族群意識的拉扯,而是經濟的衰敗及倫理到德的淪喪。直至目前為止,沒有人提出一套有效的挽救經濟方案?不可否認,如此嚴重的經濟衰退現象,是台灣五十年來未曾經歷過的,這要挽救確實也比鼓吹意識型態來的困難。到底台灣經濟能否熬過經濟寒冬,除了正視兩岸經濟差異與未來無可避免的相互依賴以外,族群的協調性與共融性、或許能為台灣開創出一條新的經濟契機。
今後,台灣內部仍有政治手段或局部利益之爭,但在一個台灣生命共同體的認知之下,對內,我們不該再有互相仇視的敵人;對外,尤其是中國,我們永遠以真誠、互尊、互助的原則相待,但卻不屈服於任何暴力威脅,應該是新台灣人民共同的願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