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支持墮胎者(pro-abortionists)對廣大公眾講話時(而不是他們之間的對話),常常會裝出一副態度,即他們也明白墮胎是一件嚴肅的事情,不能被輕視。當然,他們沒有半秒鐘是認真的,但這有助於消除公眾對他們的瘋狂誤解。
我在華盛頓特區墮胎基金會(the DC Abortion Fund)的網頁上看到過這樣一個例子,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不過,他們當時表現出的輕率態度,如今依然如故。
他們中的一位活躍人士參加了一次聽證會,帶著一份關於頒佈《有痛感能力的未出生嬰兒保護法》(the Pain-Capable Unborn Child Protection Act)的提案。那篇文章的內容並非針對廣大公眾——只是給那些支持墮胎的人看的——因此他們可以隨心所欲地歪曲事實,肆意輕描淡寫。
多年前,醫學博士Anthony Levatino醫生在成為維護生命人士(pro-life)之前曾做過墮胎手術。他多次就恐怖的墮胎技術作證。Levatino醫生詳細描述一種稱為“D&E”(Dilation and evacuation)的墮胎手術——是一種肢解嬰兒的墮胎技術。他說:
「想像一下,你是一名擁護墮胎選擇權(pro-choice)的婦產科醫生,我曾經也是。您的患者今天已懷孕24週(LMP)。」
他繼續說:
「想像一下,你用Sopher鉗(一種用於抓取和夾碎組織的工具)伸進去,抓住任何你能抓住的東西。在懷孕二十四周時,子宮又薄又軟,因此要小心不要穿孔或刺穿子宮壁。一旦你抓住裡面的某些東西,夾緊鉗子使鉗口固定,然後用力拉——非常用力。你會感覺到有東西鬆開了,然後彈出一條完整的腿,大約有六英寸長。再伸進去,抓住任何你能抓到的東西,再次夾緊鉗子,然後再次用力拉,又一條差不多同樣長度的手臂就會蹦出來。用鉗子一次又一次地伸進去,扯出脊椎、腸子、心臟和肺。」
讀到這裡已經很困難,但觀看Levatino醫生的口頭證詞影片更是困難。
當我看到那個Sopher鉗時,我感到難以置信。那時,Levatino醫生一邊演講一邊握著 Sopher鉗 ,用以下的話結束了他的證詞:
「如果你夾碎,有白色物質從子宮頸流出,你知道那就是了。那是嬰兒的腦漿。然後你就可以拉出頭骨碎片了。很多時候,一張小臉會面向你,盯著你看……如果你認為這不會造成傷害,如果你認為這對胎兒不是一種折磨,請再想一想吧!」
這位支持墮胎的活躍人士對Levatino醫生的證詞不屑一顧,她寫道:「當像Levatino這樣積極的反墮胎人士要讓我們所有人感到害怕而非理性思考時,他們是最成功的。但(提議的法案)並不允許太多科學和理性的考量。」「扯掉手臂和腿——嬰兒的頭顱被碾碎時腦漿四溢——就像『你最後一次洗牙』一樣」。只有這個「積極的反墮胎人士」(anti-choice activist)看不到這種相似之處。這位支持墮胎的活躍人士這麼說。
我認為,這種在令人震懾的暴行面前仍然能夠表現得既無動於衷又不耐煩的能力,是她認為「科學和理性」所承諾的產物。
謝天謝地,我還能感到害怕。我真不敢想像,如果我不感到害怕,那會說明什麼。
文章、圖片來源:LifeNews
作者:Dave Andrusko,2024 年 5 月 28 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