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feSiteNews.com美國2007/09/05報導】北美墮胎診所前,有許多倡導維護生命的街頭輔導員(sidewalk counselor),他們懇切祈禱,為救懷孕的母親,也救胎兒免於墮胎而努力奔走。確實有許多寶寶因而獲救;母親在懷孕期間,以及孩子生下來後都持續得到幫助。其中一個例子就是Tomaso、Rosa夫婦和Rosa肚子裡的小瑪利亞。他們在墮胎診所前巧遇街頭輔導員。在他們的幫助下,小瑪利亞免遭墮胎之難,並於今年的7月27日出生,展開她這一生的奇妙之旅。本文作者Boots Sargis就是當時與他們接觸的街頭輔導員。現在她就要為我們敘述小瑪莉亞一家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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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年12月,一個冷冽的星期六清晨,我一如往常到達當地的墮胎診所前。我來的時候有點晚,大部分固定前來的街頭輔導員和祈禱員已經到了。我佇立在街頭,對那些即將無助地踏入墮胎診所的朋友,我期望有機會帶給他們希望與幫助。這時,我的手機響了。電話那頭傳來傑克的聲音,他急需一位講西班牙文的輔導員過去幫忙。通常維護生命小組裡會有人講西班牙文,但今天正好他們都不在!我穿過一條街,趕到傑克那裡,看到一對夫婦正在翻閱維護生命的西班牙文小手冊。看到他們正在讀手冊,這已經是個小奇蹟了。
墮胎診所前除了有維護生命的人之外,也有支持墮胎的人在場。他們取名為「護衛隊」,表示護送婦女由車上直接進入墮胎診所,避開街頭輔導員,完成墮胎過程。「護衛隊」的人告訴婦女,街頭輔導員說的都不是真的,只是要騷擾她們,不用加以理會。他們也從婦女手中抽走街頭輔導員送的小手冊。
這對夫婦Tomaso和Rosa正聚精會神地看著手冊內容。我走近他們,對他們微笑,口拙地表示自己不會說西班牙文。其實我內心很緊張,知道自己必須抓緊時間,因為「護衛隊」的人很快就會出現,抽走他們手上的冊子,帶他們進墮胎診所。「咖啡?」這句話很快地從我口中冒出。這個念頭出現的剛剛好,帶他們到7-11買咖啡,正好可離開「護衛隊」的範圍,也正好找個會說西班牙文的人幫忙翻譯。
7-11的門一打開,走出一位35歲左右,穿著得體的年輕人。我沒先問眼前這個陌生人對墮胎的觀點,劈頭就問他願不願意翻譯。我盡可能謹慎地向這位陌生人解釋,這對驚慌的夫婦正要去墮胎,而我們的教會將盡一切努力,在物質、心靈和精神上幫助他們。Enrico(這個陌生人的名字)停頓了好一會兒,看著我們,說:「你們做的這件事很有意義。我來告訴他們。」Enrico用平和的聲音講述教會將提供的協助,也表示自己會為Tomaso找工作。突然間,他的聲調變得感性有力,淚水在他的眼眶打轉。那一刻,我懂Enrico自己曾有過參與墮胎的經驗。他也是一個默默承受墮胎之苦的人。那是17年前,因為墮胎,他失去了他的兒子,從此後每天都想起這個未出生的小生命。雖然他深愛著孩子的母親,但是他們一見面,就想起死去的胎兒。最後他們分手了。
Enrico的話感動了這對夫婦。他們表示自己已經有兩個孩子,實在養不起第三個,才想將孩子拿掉。我邀請他們參加8:30的彌撒,再由會講西班牙文的神父與他們談談,同時我也和危機懷孕中心(Crisis Pregnancy Center)預約時間。Candy是維護生命小組的成員之一,從一開始知道Tomaso和Rosa的經歷,就一直協助他們,為他們做翻譯、開車,鼓勵他們,為他們祈禱。直到現在,她一直都是小瑪莉亞的「姥姥」!
小瑪莉亞在今年的7月27日出生。她真的是我一生中看過最美麗的小嬰兒,或許也是我曉得她曾在鬼門關前轉了一圈──差點兒死在媽媽的子宮內。當抱她在懷裡,很難相信世上會有墮胎這個事實。怎麼可能?人們為墮胎爭論之時,這個珍貴的小生命就是答案。Tomaso和Rosa充滿喜悅。他們將可在每年7月為小瑪莉亞慶生,而不是在12月時哀淒她的死亡。一個可以提供更美好生命的國家,卻給人們選擇去毀滅它,這是很悲哀的事。
我希望有些讀了這個故事的人能考慮加入小組,到墮胎診所前祈禱。我們得在診所前,懷著同理與關愛的心,為這些即將喪亡的胎兒,向他們的父母求情。幾週前,曾有一位婦女沒跟我們說自己的女兒已經和墮胎診所預約了時間。當女孩走近診所,看到祈禱的人群正唸著玫瑰經,她鼓起勇氣離開了診所,向父母透露自己有了身孕。這位準祖母回來感謝我們在診所前祈禱,讓她的小孫子有出生的一天。我們除了可以在墮胎診所前祈禱,作輔導員之外,無法前往的人,也可以在家或教堂為正想墮胎的婦女祈禱,或是去危機懷孕中心及其他維護生命的單位作義工。
【若有任何疑問需要求得解答, 歡迎寫信給我們. 我們將於一週內回覆您. 謝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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