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墮胎醫師:
在我生了孩子後,我才懂得,
胎兒也是人,墮胎就是殺人。
前墮胎主義者和墮胎支持者,可以通過各種方式,覺醒並看清墮胎的野蠻行為,而前墮胎主義者奧特曼(Kathi Aultman)博士說,她的旅程始於自己孩子的出生,使她開始關注胎中嬰兒的人性。
奧特曼是已退休的婦產科醫師,現在夏洛特·羅齊爾(Charlotte Lozier)支持生命協會任職,她曾代表支持生命法案在國會作證,並參加LifeSiteNews本週《範·馬倫秀》節目的採訪。
她說:「我想我一定是在我的寶貝出生時,建立了胎嬰聯繫(fetal-baby connection),因為當我回到診所時,我遇到三名患者,當我現在看我的反應時,我當時一定滿腦子都在想,胎兒就是嬰兒。」
第一位患者正在尋求第四次墮胎,第二位患者被問到是否想看看「那堆組織」時,宣布說:「不,我就是想殺了它」,第三位是個生了四胎的媽媽,出於經濟理由前來墮胎,「她在診所的時候,全程都在哭泣。」
奧特曼回憶說,她告訴診所經理,自己不想再墮胎了,只想擔任墮胎諮商者,經理說:「妳沒有那個權利。病人有權這樣做,而妳身為醫師必需執行墮胎工作。」奧特曼回答說:「妳說得倒容易。動手殺人的又不是妳。」
「所以到那個點上,我一定已經知道,我是在殺人了,」奧特曼說。「我認為上天讓我想起,前兩個病人的冷漠與敵意,與第三個知道擁有孩子是怎麼一回事的病人的痛苦,二者形成強烈對比。那種對比,改變了我的心意,而我個人,就是再也不能夠忍受墮胎了。」
這些經歷使她個人脫離了人工墮胎,但卻沒有使她成為完全的支持生命者,直到一個朋友與她分享了一篇文章,將墮胎與納粹大屠殺相提並論。
「第二次世界大戰時第一個解放集中營的部隊,我父親就在那個單位裡面,」奧特曼說。「所以我在那些故事和圖片中長大。當我成為一名醫生時,我都不明白德國醫生如何能夠做出他們所做的那些事情,直到我讀完了這篇文章。」
她承認:「是的,他們可以這樣做,就像我可以殺死胎兒一樣,因為我們都認為:他們不是人類。」
「那是我第一次,把自己看作是個大規模殺人犯,」奧特曼繼續說道。「就在那時,有關泰德·邦迪(Ted Bundy)的案件,正在新聞上播報。然後我心想:『天哪。你知道嗎?我殺害的人比泰德·邦迪多得多了。』但卻都沒有違法。」隨後不久,她便首次在國會作證,反對墮胎。
文章來源:LifeSiteNews, 2019.11.8.
作者:Calvin Freiburg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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