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期2019年09月2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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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比江森的反駁

我的確看過超音波引導的墮胎
從此我開始反過頭來支持生命

九年前,我協助一項超音波引導的墮胎手術,對一個13週大的胎兒實施墮胎,之後我就離開了計劃生育協會(Planned Parenthood)。因為我看到未出生的孩子,在掙扎求生,對抗墮胎器具。我還看到螢幕上的子宮空掉了,前一刻那裡還有一條生命。

現在,這個故事是在全國各大影院上映的賣座電影,名為《意料之外》(Unplanned)。這部電影打破了業者的票房預期,於此同時,也有一篇關於我的故事的文章引起了人們的注意,撰寫的時間是在我離開墮胎行業後不久。我從未感到有必要對這個故事中的虛假說法做出回應,直到現在。

在我離開計劃生育協會幾個月後,《德州月刊》發表了一個故事,題目為《改教者》(The Convert)。這是來自自由派出版物的文章,觀點偏頗,卻被當作唯一的來源,被所有支持墮胎的網站所使用,企圖抹黑我的故事。其中大多數人直接聲稱,我從未見過超音波引導的墮胎,或者這事根本就沒發生過。

該文聲稱,在2009年9月26日那天,沒有誰做過13週的墮胎手術。又聲稱醫生沒有使用超音波引導的器械。但是,錯誤的信息僅來自計劃生育協會的一張紙,而不是來自德州衛生局的正式記錄,衛生局在任何情況下,都不會發布有關某特定診所進行的特定墮胎的任何報告,以保護患者隱私。

實際上,德州衛生局所發布的唯一墮胎數據,是有關縣、種族、年齡和墮胎類型的一般信息。在任何情況下,即使有公開記錄的請求,德州衛生局都不會發布任何診所的人工墮胎報告(德州健康與安全法規245.011)。

《德州月刊》記者向我發送了一份《計劃生育》雜誌的表單,該表單被用作該故事的基礎,看上去就像是一個不良的Excel電子表單。計劃生育協會說,這是發送給德州衛生局的內容,但是這根本就不是正確的表單。實際的表單稱為「人工墮胎報告」表單,州政府要求每次人工墮胎都需要填寫,而不是用Excel檔。我曾經擔任過「計劃生育協會」的診所主任,因此了解此信息,及如何報告墮胎,是我的工作。

計劃生育協會寄給德州衛生局的表格,也有一些明顯的異樣。首先,它甚至不具備必須向州政府報告的所有信息,例如任何併發症和使用何種麻醉方法。其次,該表格指出,該設施對四週大的胎兒進行了墮胎手術。墮胎手術最早要到懷孕五個星期,最好是六個星期,才有可能發生,因為你必須能夠清楚地識別絨毛膜絨毛—「由受精卵形成的胎盤的微小部分」—通常直到六週才看得見。

這份隨隨便便的文件和官方的《人工墮胎報告》都不會說明是否用超音波引導器進行人工墮胎。對他們來說,重要的是墮胎已完成。超音波引導的墮胎並不常見,但那天在診所做這種手術的醫生想這樣做,這就是我最終拿著探測器,並目睹螢幕上嬰兒死亡的情況。

計劃生育協會寄給《德州月刊》記者的文件還顯示,該文件已於2009年9月30日完成。但是,直到2009年10月6日,我才辭去診所主任的職務,因此,這份所謂的「證據」應當是由我填寫的才對。如果我有一個宏大的計劃,要談論一件從未發生過的墮胎,您是否認為,我會確保該表格中會提到13週的墮胎?但是,我一生中從未見過這樣的表單,因為它根本就不存在。我知道的唯一表單,是人工墮胎表單,這是德州衛生局的正式文件。

要了解,計劃生育協會在保存記錄方面做得並不是很好,而且他們設法保留的記錄通常都不正確或具有欺騙性的更改。計劃生育協會已因醫療補助欺詐而多次被起訴成功,他們由於欺詐納稅人,而向政府償還了數百萬美元。由Lila Rose和Live Action拍攝的秘密視頻,在攝影機上顯示了計劃生育的員工,故意承認,他們到處捏造日期,毫無羞恥。這不是一個值得信賴的組織。

另一個論點,可以證明我沒有像我所說的那樣「發生轉變」的是,在超音波引導的墮胎發生後,我在週日接受了一個對計劃生育協會的採訪。這是一個本地電視台上的小節目,由我支持墮胎的朋友所主持。我已經在幾週前同意了採訪,到那時我還沒有離開計劃生育協會。

我的故事的重要部分是,我在目睹了超音波引導墮胎後,並沒有立即離開計劃生育協會。之所以出現在電影《意料之外》中,是因為他們試圖將我生命中的10年,塞入一部長度僅達一個半小時​​的電影之中。但是正如我在書中解釋的那樣,目睹墮胎之後,我花了整整一週的時間,才接觸到生命聯合會。

我並沒有看著超音波引導的墮胎,而對自己說:「好吧,我現在是支持生命的人了。」我不想成為支持生命的人。我討厭支持生命運動。我被教導要恨他們。我以為他們恨我。

實際上,目睹墮胎後至少72個小時,我拼命試圖自圓其說自己之所見。我丈夫是一名特殊教育老師,我不想放棄我的薪水、朋友或身份。如果我不是一個喜歡墮胎的女權主義者,我不知道我會成為誰。在經歷了令人震驚的墮胎後不到24小時,對我來說,繼續我的工作要容易得多。那時,我並不知道我是否要離開計劃生育協會。我當然從沒想過,自己有一天竟會走進一間支持生命的辦公室,也從未想過有一天我會成為支持生命人士。

如果我的這些理由中,沒有一個是充分的答覆,請考慮這事,我已經上過法院,對抗過計劃生育協會,並已獲勝訴。我離開後,他們試圖對我下達封口令,以確保我不會說出我的故事。法官不僅駁回此案,還譴責他們浪費他的時間。

從那時起,我寫了一本暢銷書,講述我的經歷。我有一部全國發行的電影,其關鍵場面便是超音波引導的墮胎。如果計劃生育協會確實有證據,證明我從未目睹過這種墮胎,那麼當他們將我告上法庭時,他們必會提起這事。他們必會向公眾提供這一證據,並且無疑可以採取進一步的法律行動。

但是他們沒有,因為他們知道自己做不到。他們做不到,是因為我的故事是事實。

文章來源:thefederalist.com

作者:艾比·江森(Abby Johnson), 2019.4.8
她曾是計劃生育協會的一名診所主任,現在負責「一個也不留」(And Then There Were None)事工,幫助墮胎工人離開墮胎工作。她還是《意料之外》一書的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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