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墮胎之痛
時至今日,你可能已經聽過「男版的羅伊訴韋德案Roe v. Wade for men」的說法。這是一個卑鄙的問題,但也可能是一個意外的契機。
3月9日,美國國家男子中心(National Center for Men)代表一名25歲的電腦工程師杜拜(Matthew Dubay):他們的頭條新聞製作人,向密歇根州法院提起訴訟,他不想向前女友支付子女撫養費;他說是她選擇要留下嬰兒的。而他不想要孩子,他不是開玩笑。他也想要擁有「選擇權」。
該中心認為:「三十多年前,羅伊訴韋德案給了女性控制生殖生活的權利,但法律並沒有為男性改變,現在女性可以在不犧牲生殖選擇權的情況下擁有性的親密關係……但是男性卻經常要被迫放棄控制權,被迫要對只有女人被允許做的選擇而承擔經濟上的責任,被迫放棄生殖選擇權作為親密的代價。」
然而,「男版的羅伊訴韋德案」只會讓一個混亂的世界變得更糟。當杜拜和他的前女友從事性活動時,他們當然也做了生殖選擇。
我想起了一個喜劇演員克里斯洛克(Chris Rock)的爭議性笑話:「墮胎,很漂亮,墮胎合法很漂亮,我喜歡去墮胎示威運動去撿女人,因為你知道她們都是女的。」國家男士中心想要這個「漂亮」的生活,沒有任何附加條件。
但是除了國家男性中心的新聞人員,以及那些贊成這種不合邏輯的小組成員外,絕對沒有什麼漂亮的墮胎。除了一個可憐的孩子的悲劇(孩子有一天會看到關於父親的可怕標題,父親走了那麼長的路,只是為了澄清,他不想和她有任何關係),談到羅案和男人,在國家雷達下,突顯了一些東西:墮胎及墮胎對男性的影響。
失胎後傷痛癒合事工(Rachel's Vineyard)副主任凱文伯克(Kevin Burke)說:「羅伊訴韋德案不僅要奪走未出生孩子的生命,還要誘惑生父犧牲自己的本能,不去保護和供應自己的孩子。」「在法律論戰之下,我們必須問這個人,『不管她受孕的情況如何,你的女兒現在在地球上活著、呼吸和行走,你怎麼還能拒絕她,並保留你的愛和支持呢?』」
這是一件私人的事,而不是一個法律論證。但這也是羅伊案所孕育的文化的一種心理狀態。正如伯克所說,「因為羅伊案,孩子變成了東西,他們生命的恩賜,被化約成一個『法律問題』,以供辯論和決定。」
而這也是個謊言。
正如伯克所說:「在超然的外表之下,男人常常因參與墮胎而痛苦,並且需要為失去自己的孩子而感到悲傷。」
伯克告訴我說:「男人作為孩子的護衛者/保護者/供應者的天生角色,並不亞於母親需要乳養孩子的生物本能,可是男人的天生角色卻因參與了墮胎而受到嚴重侵犯。」「男性因墮胎決定所經歷的症狀,並不總是看得出來,但只要刮除表面就會看到它。……他們可能會難以作出承諾,或難以對他們目前的妻子和孩子表露情感,或難以擁抱他們在家中作為精神領袖和道德領袖的角色。因為在內心深處,他們知道,自己過去曾把自己的兒子或女兒墮掉,而損害了這個權柄。」
儘管柏克與男性一起工作,但他仍然樂觀。「好消息是,通過治療,男性可以成長,直到完全擁抱他們的男性特質/父職,而以給出生命的方式,成為家庭和社區的祝福。當你開始剝離羅伊訴韋德案對女性和男性、夫妻、家庭……各個層面的種種影響時,你會發現,這確實是個社區心理健康的問題。」
伯克的談話,並非是要向任何人提供受害卡,而是要尋找新的方式,來看待這種不負責任的文化認同;現在是最好的時候,退一步看看,33年的合法墮胎,對其所觸及的生命,到底做了些什麼(不管是否結束)。
近年來,有許多團體從羅伊案的下面冒出來,述說著女性在墮胎之後的痛苦感受。其中之一,生命女性主義者(Feminists for Life)說:「女性配得比墮胎更好的選擇」。但是(在這裡杜拜的胡言亂語恰恰派上用場)墮胎不僅僅是一個女性的問題。這是一個人類的問題:觸及了女性、男性、當然還有孩子。我們都配得比墮胎更好的選擇。
文章來源:RachelsVineyard
作者:Kathryn Lope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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