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基因工程科技的承諾和危險(下)
CRISPR基因編輯技術將使醫學改觀,但代價會是多少?
一個生命倫理中心的教育主任帕喬爾奇克(Tadeusz Pacholczyk)說:「非常年幼的人類在“體外”被創造出來,我們不以善待他們為目的,而只是將他們當作手段或研究用的砲灰,為完成特定的調查目標。」
帕喬爾奇克說:「他們每次被創造、被進行試驗,然後被殺害,這對他們作為人類的價值是極深的貶低和侮辱。再者,如果這樣的胚胎可以長大,無可置疑的是在未來將會出現情況,就是可能因修改他們的基因而有意想不到的後果。」
然而,治癒可怕疾病的潛力太誘人了,因此,人們對於那些涉及道德與倫理的地雷區則願意提高賭注。《泰晤士報》指出,如果開發臨床應用,CRISPR「將可以應用於由特定遺傳突變所引起的10,000多種疾病中的任何一種。」
研究者和專家說,這些可能包括與BRCA突變相關的乳癌和卵巢癌,以及像亨廷顿舞蹈病、戴薩克斯症(家族性黑矇癡呆症)、β型地中海貧血,甚至鐮狀細胞性貧血、囊性纖維化或某一些早發性阿爾茨海默氏症。
在倫敦的弗朗西斯‧克里克研究所(Francis Crick Institute)中,一位並未參與該研究的遺傳學與胚胎學教授,羅賓‧洛弗爾‧巴傑(Robin Lovell-Badge),說:「你當然可以幫助那些因可怕遺傳疾病而蒙上陰影的家庭。」
亞瑟‧卡普蘭(Arthur Caplan)是位著名的生命倫理學家,他表示:「要人類刻意從有機會預防會傳遞給後代子孫疾病的機會中退回的想法是可笑的。」
不過,布雷漢尼(Brehany)則提醒我們,說:「醫治是一件好事,使用現代科學與技術來預防或治癒疾病或功能障礙也是好的。……我們沒有以墮胎一樣的方式來譴責代際遺傳更改(intergenerational genetic modifications)。相反,我們把注意力集中在顯然要審慎的問題上,例如:它是不夠安全,尚未測試等等。在理論上,如果真正可以治癒個人並阻止遺傳疾病傳播的治療性處置,以安全可靠且公正的高規格實施,我們是不會譴責的。問題是你如何達到安全性和可靠性的高規格?你又如何測試以確保這種基因工程是安全又可靠的?但是,如果這意味著科學家們不得不在數以千計的人類胚胎上進行測試,刻意製造和故意摧毀他們,那麼這根本上就是個錯誤。未來的治療方法可能會涉及一些風險,但是,殺死一百個人類胚胎,儘管可以拯救十億人類,這還是錯誤的。」(完)
(資料來源:Aleteia 2017/8/11;作者: John Burg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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