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代孕姐妹變成了家庭產業的一種交易工具(二)
米拉格羅斯也表示,她希望當代理孕母所賺的錢能給女兒們一個較好的未來,但她也面臨著心痛,當一個委託代孕的人壓迫她要她去墮胎。
根據該則新聞所說,「米拉格羅斯三年前的一次代孕工作企圖是一個秘密,……本來答應成功生產的話,給她16000英鎊(約23,000美金),但後來客戶臨陣後悔,要求她墮胎,為此,答應給她半價的錢,但也從來沒得到過這筆錢。談到這事仍然深深傷害著她……」
塔巴斯科州的州政府在2016年1月通過代孕事務的新限制措施,儘管如此,該行業仍然廣泛存在著極不完善的情形,以及留下一些後門造成普遍的虐待事件。
《生命新聞》曾經報告了很多代理孕母面臨被迫墮掉她們懷孕的胎兒的案件,往往是因為胎兒有殘疾。今年初,《生命新聞》報導一個引人注目的案件,此案涉及一名加州懷有三胞胎的代理孕母,庫克(Cook)。在嬰孩的親生父親開始逼迫她至少墮掉其中一個的事件之後,她提出訴訟。雖然庫克成功爭取到挽救這些胎兒的生命免於墮胎死亡,但孩子們立即在她2月一生產完,就被帶離她身邊,因為親生父親有完全的監護權。
很多反墮胎運動者和倫理學家額外關切代孕工作,稱這種行業通常會降低婦女和胎兒的尊嚴而淪為商品,而非人類。在《生命新聞》的一個專欄中,麗貝卡‧泰勒(Rebecca Taylor)在讀了一名英國婦女的採訪記錄,該婦女稱貧窮的印度代理孕母是她所雇用的一個“容器”之後,寫下了有關這類倫理的關切:
生物性的殖民主義正在崛起。來自西方國家富裕的配偶僱用印度貧窮婦女當作代理孕母。這似乎是一個雙贏局面。這些要得到孩子的不孕配偶拼命希望能便宜,而那些代理孕母在這麼短的時間內賺得了比他們所希望賺到的更多的錢。但更仔細檢查一下,你會發現一種令人不安的西方態度,他們視那些可憐、黑黑的、不同的女人不是人,而是孕育下一代的容器一般,一種為了延續西方人的血統的天然資源罷了,而且是可以被剝削利用的。
……代孕本質上就是一種剝削。對那些懷胎孩子的女人是一種剝削,同時也是對孩子的剝削,因為他(她)的存在是因著“商業交易”。
我們就是出於以愛還愛的行為中而受生的,並非藉由付費,並在一個沒有任何“生物性連結”的容器中孕育出來的。
(完)
(資料來源:LifeNews.com 2016/5/5;作者:Micaiah Bilge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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