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際計劃生育聯合會洋洋得意發布新的墮胎數字(二)
為促進墮胎和避孕業務,IPPF(國際計劃生育聯合會)如何有效地一直不斷改變法律和政策?除了之前的例子外,我們再看看尼泊爾。
在尼泊爾,護士們最初是不被允許執行墮胎的。但在2014年,在尼泊爾的IPPF分支機構,即尼泊爾計劃生育協會(FPAN),卻成功地訴請政府而獲得批准,允許在該協會的一些診所內的護士可以合法進行墮胎。任何人都會懷疑,在尼泊爾實施墮胎的數量現在是否已經增加了?
這樣的例子不勝枚舉。從愛爾蘭到哈薩克斯坦,IPPF分支機構為了能有更多的墮胎和“性與生殖健康服務”而一直努力進行遊說工作。僅僅在過去的十年中,IPPF自身扮演著一個角色,為能促進“性與生殖健康和權利”政策的授權,這正影響著全球超過800個政策及修法。
除了產生法律的改變之外,IPPF還試圖在公共廣場中改變公民對墮胎和避孕的觀點。它宣稱要使墮胎“去汙名化”,藉由該機構所表示的意思來解釋它,使得人們習慣於這個想法,肢解未出生的孩子是沒問題的。IPPF照例地提倡墮胎是一件“安全”的事,即使「擴宮排除墮胎法(肢解墮胎法,dismemberment abortion)」,這為腹中未生胎兒從來就不是“安全的”。
IPPF每年簽張大支票給予它的會員協會(MAs)和其他組織,以支持他們的墮胎和避孕的各項活動。2008年到2015年之間,IPPF給出了大約有6億美金[註2]的補助款、大宗商品和技術援助給MAs及在世界各地的其他組織。
這些錢來自少數幾個富裕的西方國家,包括瑞典、英國、德國以及日本。至於美國政府則對IPPF與IPPF的外國會員協會的贊助,相對這些國家是比較少些;至少相對於美國政府每年給美國計劃生育聯合會(PPFA)---IPPF在美國的會員協會---數億美元的納稅人的錢來看,是比較少些。即便如此,聯邦政府給IPPF的資金也絕非一個小數目。
根據去年來自美國政府問責署(GAO)所發布的報導,美國之外的IPPF的會員協會在2010年到2012年之間,總共從美國國際開發署(USAID)得到大約2300萬元,以及從美國衛生和公眾服務部(HHS)得到額外的300萬美元。美國政府問責署從未公布任何直接給IPPF或IPPF西半球區域辦公處贊助的資料,而是以相當的資金直接提供給IPPF會員協會本身。
人們一定想要弄清楚為什麼美國納稅人要支付2600萬元給一個一年差不多實施100萬次墮胎的組織,並且積極參與各國墮胎合法化的推動,為了保護婦女選擇權而漠視未出生者的生命權。(完)
註釋:
- 包括援助款、大宗商品和技術支援提供給會員協會和其他機構,這些都是透過IPPF,以及透過IPPF為了「安全性墮胎行動基金(SAAF)」所扮演的秘書處角色。IPPF代表捐助者管理SAAF,同時基於申請者的資格條件來推薦哪些申請者應該得到資金贊助。SAAF是專門由英國、丹麥、瑞典、挪威和瑞士政府所成立的,為能增加獲得墮胎服務的通路。
(資料來源:Population Research Institute 2016/7/13;作者:Jonathan Abbamonte and Steven W. Mosh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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