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期2016年06月0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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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墮胎為婦女來說是如此的美妙,
這些女人為什麼在墮胎之後還遭受痛苦?(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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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近來,墮胎倡導者一直積極參與一種聖戰,就是讓墮胎看起來似乎是沒有什麼不良影響,只是例行醫療程序罷了。他們譴責任何與墮胎相關的社會歧視和判斷上的負面情緒。

  但是,“玲玲”,一個59歲墮過胎的女人,卻說:這絕不是真的。

  玲玲告訴《天主教通訊社(the Catholic News Agency)》說,她花了好幾天的功夫,因為她墮胎之後,不想離開她的床,每夜流淚滿面。她說,這不是社會的恥笑或判斷所造成的痛,她墮胎後所承受的痛苦全基於自己的行為。

  她說:「我所承受的是來自我需要看到和愛撫我的孩子。從來沒有人判斷我。是我自己判斷了自己,我感覺我是最糟糕的一位母親。」

  玲玲說,她痛苦的根源是因為她知道「我曾經殺死我的孩子,他甚至無法為自己辯護。我的其他孩子們能玩、能哭又能笑,但他們的兄弟不能。這是我的痛苦的根源。」

  一名秘魯的心理學家,魯茲‧瑪麗娜‧阿勞斯‧查維斯(Luz Marina Araoz Chavez),專門經由「希望工程(Project Hope)」計劃案來為墮胎後的婦女服務。根據報導,這名心理學家最近正與智利心理協會針鋒相對,因為該協會發表聲明,聲稱墮胎後綜合併發症事實上並不存在,並且該協會的委員會在「性別和性多元化」議題上,宣稱將墮胎行為“定罪”是導致女性受苦的原因。

  查維斯回應說,許多墮胎後的婦女所遭遇的經驗是墮胎後綜合併發症的證據。她說:婦女忍受「難以癒合的傷口,都是因失去寶寶所造成的。」這些婦女也努力「與天主、自己和其他所有參與她決定墮胎的人和好。」

  卡倫‧克洛斯(Karen Cross)是另一個願意公開分享墮胎經驗的女人,她分享墮胎如何結束了她腹中胎兒的生命,然後也幾乎毀她了。

  克洛斯在《生命新聞》中寫道:

  就在第一次墮胎之後的九年,在第二次墮胎之後的短短三年,我開始做惡夢。我意識到我的墮胎幾乎已經毀了我的生活。我才知道,我有罪惡感的問題、自卑、有自殺傾向、惡夢及酗酒的狀況,其實這些對於墮胎婦女來說並非不尋常。

  起初我怨恨我的母親,是她帶我去做第一次的墮胎。我想,或者我應該說,我有責怪她的需要。那些年來,我並沒有意識到她的痛苦。有時候,她會為我和我所忍受的苦而哭泣,有時為了孫子,她總承受不住。

  後來我接受所發生的一切責任,同時我們原諒了彼此。

  甚至經過這些年之後,居然仍沒有結束。每當我抱起我的新孫子,我意識到我不只剁掉了這兩個孩子而已,事實上我墮掉了幾代的孩子。

  我分享我的母親和我的孩子們的故事,就是希望幫助您了解,一旦我墮了胎,他們就成為了我的生活和我的歷史中永久不可磨滅的部分。(請待續)

(資料來源:LifeNews.com 2016/1/4;作者:Micaiah Bilg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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