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期2015年11月09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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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現代版的大屠殺(二)霍麗.奧唐奈(Holly O’Donnell),一名前StemExpress公司採購的技術人員,據說該公司涉嫌向PPFA購買胎兒部位。她敘述其中一些為人墮胎的醫師對貝比器官收穫上的熱切。在影片中,她指出「假如在房間裡[要被墮掉的]不是一個女嬰,他會惱怒。如果沒有事做的話,他會在走廊上來回不停地踱步。」 人們只能藉由納粹集中營中倖存者的報告而有所提醒,倖存者描述被稱為“死亡天使”的門格勒博士(Josef Mengele)「在進行其研究的狂熱態度…他似乎是在與時間賽跑,有一種強烈的內在衝動,要快速大量的完成實驗。」 門格勒為其研究,迷戀要獲得更多的“標本”。目擊者曾說每當囚犯到達之時,他總是出現在列車車站(不像其他的醫生輪流做這件工作)。他總是為了他的“研究”,如飢似渴地搜索出雙胞胎。當他冷靜地挑選哪些受試者適合他的實驗時,他耳邊經常可以響起華格納(Wagner)的口哨聲。其中凡沒有選中者,經過他看一眼即決定誰成為奴隸工人,誰要被送到毒氣室。門格勒對選擇後者有更強烈喜歡的傾向。如今PPFA就像門格勒一樣。 (圖片來源:AusiLife) 暫置不論門格勒這些違背倫理的極其惡劣和蓄意謀殺的行徑,反觀他的“研究”看起來遵循其時代可以接受的方法論。在學術上,他的“研究”是嚴謹的、有條理的,而且以最先進的醫療設備與工具來進行的。這與由PPFA取得人類胎兒的身體部位,為進行“有效”的研究,是完全一樣的。 在進行研究之後,門格勒經常對所用的雙胞胎進行解剖。雖然他在研究的過程中,對他的病人表現出溫柔親熱的舉止,倘若一旦他決定解剖將是有利的,往往他會親手殺了他們。 據報導一個納粹醫生回憶起一個例子,「門格勒曾經注射…在兩名男孩的脖子,同時“當他們體溫還暖的時候,就開始檢查他們:先是肺,然後是每個器官”。這些孩子曾經是醫生們和門格勒自己的最愛。」 但是當然,作為支持墮胎的擁護者會要我們相信的是,將妊娠18週大的胎兒從母親的子宮裡拉出扯開是完全與門格勒的所作所為不同,而且在他或她的小心臟還在跳動時,就切下其器官……也是完全不同的。 有鑑於納粹黨衛軍的約瑟夫‧門格勒博士和PPFA採集器官事業之間的相似性;所以當二戰結束之後,門格勒到了阿根廷,成為當地有名的施行墮胎者,這就一點也不奇怪了。當然,那時的阿根廷,墮胎還是非法的,但是似乎法律從未阻礙支持墮胎權激進份子的領導幹部們。 布幕已被掀開。美國大眾已經直接親眼看到計劃生育聯合會(PPFA)令人毛骨悚然的墮胎事業,這正與美軍解放韋貝林集中營那天一樣清晰。然而不同的是,直到今天,PPFA仍繼續採集胎兒器官。 而這一切都是號稱是為了挽救生命的研究,從來不介意在過程中殺掉胎兒。這絕對具有令人作嘔的諷刺意涵。(完) (資料來源:Population Research Institute 2015/8/24;作者:Jonathan Abbamonte and Christopher Manion, PhD) <回上一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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