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期2014年11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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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慕爾‧亞力山大‧阿瑪斯的故事

  請好好看一看這張照片!乍看之下,你是否第一個直覺是嚇一跳?!它看起來像極了某種血淋淋事故的特寫鏡頭。然後你注意到在照片的中心點,一個小小的手緊緊抓著外科醫生的手指。啊!這真是一張最引人注目的照片了。

  這是生育計劃委員會最仇視的一種新聞。這位小小胎兒才21週大,仍是美國合法墮胎的時期,被稱為只是一團組織,而非人類的時期。胎兒小小的手從母親的子宮中伸出,抓緊外科醫生的手指頭,這小小貝比簡直是不放棄生命的最佳寫照。這是什麼樣的故事?讓我們繼續看下去。

During a spina bifida corrective procedure at twenty-one weeks in utero.  Samuel thrusts his tiny hand out of the surgical opening of his mother's uterus.  As the mother lifts his hand, Samuel reacts to the touch and squeezes the doctor's finger. - Michael Clancy, photographer.
(圖片來源:Freedom is knowledge)
     

  母親是27歲的茱莉,是位護士,這次懷孕前已有二次流產,心想如果這胎懷的是男孩,她決定要叫他撒慕爾.亞力山大。14週時,她開始有非常厲害的抽筋。到醫院做超音波掃描時,會發現發育中的胎兒的位置與形體。然而,影片讓所有做父母的都心生恐懼。他們未生的兒子頭部是變形的,他的脊髓從畸形的背脊露出來。哇!他有先天性脊柱裂。28歲身為噴射客機機師的父親,艾力克斯,說:「當時我們都崩潰。」

  21週大的撒慕爾被查出患有「先天性脊柱裂」,是一種脊髓管無法完全閉合。在那個時期,夫妻倆口幾乎要決定終止懷孕,在他們的家鄉喬治亞如同英國一樣例行提供墮胎,但是對於有很深信仰的他們,雖然所渴望的孩子不將是完美的,的確讓他們受苦很深,但是最終他們選擇要保存孩子。即使如此,還是常常有種罪惡感衝擊著他們,也就是他們的決定是否讓兒子長年殘障之外,還要承受疼痛和苦難呢?

  茱莉和艾力克斯.阿瑪斯絕望地為孩子努力著。茱莉的母親努力在網路上搜尋,發現了一個特別的醫療團隊,專以首創性的外科手術成功而著名---位於田納西州的范德比爾特大學。這發現讓阿瑪斯夫婦極受鼓舞。當他們與約瑟夫.布魯納醫生(照片中胎兒握住的手指即是他的)見面後,與時間賽跑的醫療過程即刻開始了。

  因為先天脊柱裂會造成腦傷的情況,當阿瑪斯夫婦被告知之後,他們必須配合快速行動,為避免這種可能性發生。在孩子出生前動手術的背後理論是要閉合裂縫、保護脊椎(這是神經訊息到達腦部的快速通道),為避免嚴重腦部傷害的可能,甚至給予較好的治療機會,雖然不能治好脊柱裂,但及早干涉為能限制傷害。

  然而,這風險是巨大的。這位病人是有史以來最小的手術對象,比一隻天竺鼠還小,手術並未將他移至子宮外進行。所用儀器也是特別設計的微型功能,所要閉合的隙縫比一根人類頭髮還要細。此時,公共議論四起,因為這種手術違反一般醫療規則,以至於風險遠遠大於其益處。由於醫療科學尚未有能力讓21週大小的胎兒在子宮外存活,所以手術待命的是茱利,而非撒慕爾。

  另一個主要的危險是在子宮壁一吋長的線狀切口中,要轉動胎兒到背部,可能包括將排放羊水。這舉動會造成茱莉子宮收縮,恐有致使胎兒撒慕爾死亡的危險。手術前的茱莉拭淚說道:「我不在意孩子不能行走,但我很在意孩子認不認得我。」

  羅伯特.大衛是「今日美國報」特派的攝影記者,參與當日10月30日(1999年)手術的攝影工作,描繪到:「在手術那天早晨,你可以聽到布魯納醫生敦促團隊成員要保持安靜:『噓~你們會吵醒貝比。』……撒慕爾的脊椎暴露的病變被發現位於背部的下方,降低了神經損害的嚴重性。」

  相信撒慕爾是此類手術中最年輕的病人,不過明顯地,在手術過程中,布魯納醫生仍足夠例行程序般地和小兒神經外科的諾埃爾談談天氣呢!一小時之後,子宮被柔和地慢慢縫合回原樣。一位工作人員讚嘆:「真是太美了!」整個房間氣氛釋然。幾天後茱利和艾力克斯回家,小貝比於12月28日平安出生(1999年)。

  這張照片相較於現在持續議論紛紛的墮胎議題,此圖片正可提出其強而有力的反證,似乎昭告天下:「我是“人”,我不放棄生命」。

samuel_armas(12)
(現在的撒慕爾是15歲健康的孩子 (圖片來源:durus) )

(資料來源:As reported in Irish Independent newspaper by Paul Harris;Freedom is knowledge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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