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期2013年05月0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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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流產兒也是我的孩子!

   www.lifesitenews.com作者/Bryan Kemper 2013/02/222011年2月23日,我在睡夢中被太太的尖叫聲吵醒。當時她在浴室。我跳下床,衝向她,看到她站在浴室中,地上滿是血。她滿臉淚痕,指著地上一個小小的身體──他是我們的兒子,約12週大。她流產了。

  那一刻我真得嚇呆了,我們甚至不曉得自己已經有小孩,上週做檢查的結果是陰性。我看到我太太身體虛弱,一直出血。我拿起衛生紙,試著替她止血,也包起我們兒子的身體,扶著太太上車,直接載她去醫院。

  我們抵達急診室,駐院醫師立即傳喚專科醫師過來,且試著為她止血,但還是血流不止,血跡也沾上了牆壁和樓梯。專科醫師進來病房一看就問:天啊!看不到血壓?我的心跳幾乎停止。我得承認那是我一生中最恐懼的時刻,我想我快要失去我太太。

  幸好醫師為她止了血,我太太情況慢慢穩定下來。醫生指著放在瓶裡兒子的身體,要我們好好處理。我告訴他:「不,我們要為他舉行葬禮。」醫院待我們很友善,他們很細心地感受到我們失去孩子的痛苦。

  我打電話給教堂的牧師,告訴他我們要為孩子舉行葬禮。他不曉得如何做,因為他從來沒有為流產的孩子舉行過葬禮。於是我自己去問人去找資料,一手包辦這件事。

  星期天,牧師向大家宣布即將舉行的這場葬禮,但我很驚訝他講到一半卻改變態度。他提到這個教堂裡有許多婦女都有流產的經驗,但沒有人選擇要辦葬禮,因為這是一件「大不了的事」,「只是Kempers (作者名)自己選擇要做這件事」。聽到牧師說這話,我感到不寒而慄。我不敢相信他在說我死去的孩子是「大不了的事」。

  星期二舉行葬禮時,牧師、牧師娘,和教堂裡的信友,沒有一個人前來參禮。我記得我站在墓地旁,心裡很納悶,為什麼他們都沒有人來。之後我打電話給牧師,問他為什麼人們不來。他回答說沒有人認識我的兒子。「可是他們認識我們家」我回答。牧師回說:「那不需要什麼葬禮,他是只流產流掉了。」

  「只是流產!」我很難相信自己聽到這個回答。雖然牧師和這座教堂的信友都十分擁護「生命優先」的理念,但我相信並非100%的基督徒都完全了解,人類生命是精子和卵子在母親子宮內結合那一刻即開始。若大家都有這個觀念,墮胎就不會再發生了。

  我們常認為在子宮裡的胎兒,與在街上跑的孩子不一樣。我們對校園裡被殺的孩子,比在墮胎診所被肢解的胎兒還要感到難過。顯然,我們並不真正了解墮胎的事實是什麼。

  我承認子宮內的胎兒與街上跑的孩子有二點不同:其一是年齡,他們的生命發展階段,接合子、胚胎、胎兒、嬰兒、兒童、青少年和成年人等。這是人類生命的發展過程。其二是我為什麼寫這個故事。理由是超過二十年的時間,我一直為終止墮胎奮鬥。母親子宮內的胎兒沒有聲音,他們需要別人為他們發聲。如同聖經箴言二十四章十一節說道:被帶去受死的人,你應拯救他;行將被殺戮的人,你要挽救他。

  無論是否基督徒,只要承認墮胎就是正在犯殺人的行為,墮胎就會被終止。若我們對墮胎的反應,和看到孩子受性侵、在校園被殺一樣憤怒,感到無法忍受,這部在美國合法40年的墮胎法就會被廢止。

  我太太、我,和我們的孩子坐在一起,看著小兒子的身體,大家一齊想怎麼為他命名。最後我們決定叫他Benjamin Davis Kemper。他就像活在他的兄弟姊妹之中。我們讓他享有人的尊嚴一樣,有喪禮紀念他,然後把他葬在墓裡。

  這個星期六,二月二十三日,我們去墓地,悼念我們失去的兒子。當我站在墓地,我也同時想起無數被拿掉卻沒有墓地的胎兒。我為這個國家允許墮掉無辜者的生命而難過。我們一家人望著天空,知道我們的兒子現在與基督一起,等著有一天,他的家人一齊和他在天堂相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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