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期2012年04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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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有選擇,孩子有選擇嗎?

  【加拿大號角月報2010年7月】G8/G20領袖高峰會議給加拿大人帶來意想不到的衝擊,就是令很多人以為平靜多年的墮胎議題再起風波。雖然加拿大總理發了聲明,不會修改國內的墮胎法例,但有關墮胎的言論交戰沒有完全停息。

三個意外懷孕的故事

  支持墮胎的人經過長時間抗爭,讓墮胎合法,但在人命攸關的題目上,反對者未曾噤聲。支持墮胎的人除了進行社會活動外,還利用電影與文學作品為合法墮胎護航,盡力防範墮胎法律的逆轉。

  If these walls could talk(《若那些牆壁能說話》)是HBO最賣座的電視電影,主角有已經走紅的迪美摩亞(Demi Moore)和雪兒(Cher)。電影以同一間屋子為場景,講述三個不同時代女性意外懷孕的故事:墮胎未合法時代女性在非法墮胎中死亡、墮胎剛合法時代中年女性在家庭重擔下選擇留住胎兒、近代支持反對兩方激烈抗爭中墮胎醫生被槍殺。

支持選擇與支持生命

  電影給觀眾這樣的訊息:墮胎是無奈的選擇,若不給婦女墮胎的權利,會有更多婦女死於非法墮胎;不過贊成墮胎者不是以此為問題的唯一解決方法,婦女可以有選擇。因此,第二個故事表達了婦女仍有權選擇不去墮胎。

  在北美洲,墮胎議題兩方的陣營不是稱為「支持墮胎」與「反對墮胎」,而是稱為「支持選擇」(pro-choice)與「支持生命」(pro-life)。

  人生而有自由。有自由,就有選擇。有選擇,就可以選擇為善,也可以選擇為惡。

  人雖然有自由,但有些時候真的還有選擇嗎?人走到自以為沒有選擇的這一步,往往因為我們沒有善用我們的自由。懷了孕又不想要孩子的婦女,有多少是在沒有選擇的情況下懷孕?

不懂分辨甚麼是善惡

  根據美國一個2000年的調查,只有1%墮胎個案是因被姦或亂倫。另一個在九十年代做的墮胎原因調查顯示,母親懷孕會致死而墮胎的,佔2.8%,胎兒會最終死亡的,佔3.3%。其他比這些更前列的墮胎原因是:不想這麼早有孩子、養不起孩子、與配偶關係出了問題、配偶不想要孩子、不想年紀太輕當媽媽、生孩子破壞了學業或事業,以及只是不想要孩子。

  加拿大婦女墮胎的原因是甚麼?我們沒法知道,因為自1988年廢除了任何防止墮胎的法律後,墮胎只是婦女與醫生間的私隱,沒有需要向世人交待奪取別人生命的理由。無數墮胎者為了「自由」,作出廢掉自己兒女生命的選擇,當她們的人生走到自以為選擇不多的一刻,可能已不懂得分辨甚麼是善,甚麼是惡。

孩子一生再沒有選擇

  If these walls could talk讓更多觀眾認識一本書——Our Bodies, Ourselves(我們的身體,我們自己),若電影還只算是鼓吹婦女有選擇,這本書就是赤裸裸地鼓吹墮胎。Our Bodies, Ourselves的主要內容是有關婦女的身體健康,在有關墮胎的章節,列出多個「見證」,讓墮胎婦女說出她們覺得無悔,甚至是智慧的選擇。其中最長一篇文章中的女士說,若她當初聽了那些「反對選擇」者的說話,就拿不到學位,就無法有自己的事業。

  先不討論帶著孩子的單親媽媽是否就一定拿不到學位,創不出事業,在這些女性的心裡,認為可以拿甚麼來換走一條生命?另一篇見證說,若讓孩子來到世上,卻不知道父親在那裡,是「不道德的」。要遵行這樣子的道德,我們該要殺掉多少現在活著的世人?我們得承認,社會到了現時還未真正做到男女平等,在沒有作好準備下女性懷了孕,男性要承擔較小的後果,甚至可以一走了之,讓女性獨自面對羞辱。我們要尊重女性的聲音,但被認作或自認弱者的女性的聲音,不一定全都合理。

  媽媽要選擇自由自在,選擇逃避難堪的目光,孩子的一生就再沒有選擇。若那些牆壁能說話,說到那些未出母胎就被結束了生命的孩子時,會有甚麼感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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