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期2011年02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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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的墮胎故事

編譯/符文玲

  在這個資訊爆炸、訊息混雜的社會,有人迷失在千頭萬緒的思潮中,也有人乾脆不理不睬,做個事不關己的獨行俠,於是墮胎的「惡」在這麼混亂的時代中,趁勢而起,逐漸掩蓋人的理智,削弱人的勇氣,使人不再關心、也不再有信心為小生命的權利奮鬥。然而,墮胎是否真的變成如此不重要,只要達到解決問題的目的即可?當人面臨這個生命肇始的關鍵時,他們心中掙扎什麼?痛苦什麼?以下的幾則真實故事透露著他們內心的無奈與痛苦。但也由此可知,墮胎的後果不只是扼殺孩子,其實也傷害了懷孕的婦女,男性同受墮胎之苦。

【故事一】男性同受墮胎之苦

  「我和我太太已經有一個快一歲半的男孩,他帶給我好大的喜樂。我一直很希望有第二個孩子,因為我不希望他跟我一樣孤單地長大,那種成長背景讓人很不好受。幾個月以來,我一直告訴我太太我的渴望,但是她總是拒絕我,不願再生。

  一天,我太太告訴我她懷孕二個月了,但她也表示要拿掉孩子。我從來沒有一天像現在強烈地感到墮胎就像殺人一樣。這個肚子裡的孩子是我的兒子或女兒。我想起我第一個孩子二個月時,超音波裡的他已經看得到二條手臂、二條腿,有腳趾,還會跳躍!我們怎麼能摧殘一個無辜的小生命,他僅有的要求只是讓他活下去。我不知道如何阻止我太太,她身體很好,我們收入也不錯,有自己的房子。我真的不懂。這是我們的孩子,我真的不願意扼殺他的生命。」

「故事二」墮胎之後

  「從我墮胎到現在一年半過去了,我還不知道該怎麼面對這件事。我一邊告訴自己這樣做是對孩子和我們夫妻都好,但一邊又感到不恥自己做的事。

  我當時已經懷孕七個半月,正當我還陶醉在懷孕的喜悅時,醫生告訴我孩子嚴重不正常。之後那星期是我這一生中最難受的日子,除了我先生之外,沒有其他家人在我身旁。墮胎的那一天,一方面我好像在解決一件事,但實際上我很痛苦。孩子拿出來後,我沒有看他一眼。從那時開始我就像活在地獄中,我不停地自問我到底對孩子做了什麼,我不停地告訴自己是我殺了他。我內心感到很內疚,覺得自己很想有個孩子,但自己不配有這個福氣。我目前二十三歲,大家都說我還年輕,但我感到自己的未來一片黑暗。」

「故事三」墮胎後的壓力

  「在1970年代,一個下雨的清晨,我從火車站出來,同時見到大約四十位女性齊步走上街頭。眼前的一輛車上掛了寫著字的布條:『我們的肚子自己負責』,在我前往醫院的路上,遊行的人高唱『女性自由』。我一進到診所,一股不祥的氣氛迎面而來,醫界也聯手做這件事。輪到我了,雖然局部麻醉,我還是感到疼痛,有罪惡感。我回家後,大家都不說話,他們也難過得哭了。」

  「我是在1996年時墮胎,因為我的男友還沒準備好養孩子。但從我墮胎後,他沒有一天不覺得後悔、內疚、羞愧、悲傷。要是可以回到從前,我應該會看到這個男人喜樂地和孩子一起玩耍,我會非常愛這個孩子,但現在一切都太晚了。當我知道有些女性墮胎三到四次,覺得沒什麼要緊,坦白說,我實在很為這些被拿掉的孩子難過。」

  「我去醫院墮胎時是全身麻醉,全程雖只有十分鐘,但我留在醫院一整天,不停地哭泣,我知道我永遠失去了我的女兒。難以相信的是,雖然她只是幾個星期大的小胚胎,我很確定她是個女孩,而且她的名字是瑪麗,我彷彿看到她和哥哥玩在一起,笑聲甜美。但她的生命在墮胎手術執行時也隨之停止。墮胎後的半年,我每天都深感痛苦。墮胎,是一個永遠無法醫治的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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