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急修正:新竹教區「胎兒日」活動為3/27(六),上期電子報誤植為3/25,特此更正。 親愛的讀者,平安! 「《血腥的計劃生育~六之三》:計生辦強行孕婦引產全過程」,楊大姐敘述自己懷孕六個月時,卻遭計生辦強迫引產的痛苦過程,同時也表達了對孩子的內疚與思念。 「街頭為胎兒靜默祈福」將於4/13(二)下午2:00-4:00,於台北市中山南路上,台大醫院對面的紅磚人行道上舉行。邀請大家撥空參加,凝聚群善力量,為無法說話的胎兒祈福。 日本有為數將近70%的女性放棄她們的生涯,在家帶小孩,然而這個傳統逐漸式微。上一輩女性幾十年的「犠牲」,現代年輕女性已決定不再跟從。日本女性要什麼?獨立自主的生活!這觀念同時也影響日本人口問題。上一篇提到日本女性表達「我們會結婚,但晚一點」的呼聲,本週「日本女性要什麼?(下)」繼續來看日本女性如何面對她們目前的處境。 最近公布的研究報告指出「兒童色情與猥褻兒童絕對相關」。受訪查的兒童色情罪犯在審判前通常不會承認自己曾猥褻兒童,但判決後卻改變說詞。這個研究結果突顯出兒童在色情社會中的危險處境。 加州大學洛杉磯分校(UCLA)研究人員首次證明,「人類幹細胞能殺死愛滋病毒」,對於其他慢性病毒疾病也有一定的成效。本週轉載《台灣新生報》一篇報導,並鼓勵科學界繼續從事不必摧毀胚胎的成體幹細胞研究。 台灣天主教新竹教區訂三月二十五日(教會的「天使報喜節」)為「胎兒日」,三月二十七日(六)在新竹主教座堂將舉辦多項活動,呼籲大家正視胎兒的生命權。廣邀各界參與,請電洽03-4933549/0933081403 鄭修女。 再過二個月即是母親節,台灣婦女維護生命協會特別為失胎婦女舉辦「失胎後傷痛癒合與陪伴週末退省」。時間為5月14日星期五下午18時,至5月16日星期日下午16時結束。曾有失胎經驗者若欲報名,請電洽秘書長鄧蔭華:02-8218-3600,0933-708-820或理事解慧珍:0933-426-6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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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腥的計劃生育~六之三》:計生辦強行孕婦引產全過程 《血腥的計劃生育~六之三》 計生辦強行孕婦引產全過程 維護生命電子報所刊出的《血腥的計劃生育》單元,所有文章皆由一位中國朋友搜集整理後寄來,內容敘述大陸一胎化政策下所發生的「強制引產」、「強制墮胎」的悲慘事件。 以下是當事人楊大姐自述。 「2008年的這個時候,我懷著六個月的寶寶。因為是第二胎,屬超生,所以我和老公都藏了起來。一天中午要買東西,我走出了出租屋的門口,就在那一刹那間,兩架麵包車一前一後地堵在我的身旁,大概十多個人迅速從車上跳下來。從前聽說過很多計生辦捉人的事,現在終於降臨在我身上。我沒有反抗,我知道就算反抗也沒有用。我被他們壓上了其中一輛麵包車內。到了計生辦,其中的一個人負責和我登記資料,我說我想見我老公,『等事情辦好了,我們會通知你的家人』,我說我願意交罰款,多少都沒問題。『願意交罰款的大有人在,可我們也有我們的指標。』那時是中午的11.30,他們要出去吃飯了。我被關在一個有洗手間,可以看得見外面情況,有鐵閘門的房間裏,外面有一個保安看守著我。從小到大,我都是一個奉功守法的公民,沒想到現在卻為了盡一個媽媽的責任而被禁錮了。肚子裏的寶寶踢了我兩下,也許是到吃飯時間,她餓了。早在5個月的時候,我們已經知道是個女兒,名字已經取好了,叫宇睛。 忐忑不安中,我渡過了兩個半小時。他們再次用那兩輛麵包車把我壓到了醫院。車子是直接駛進去的,去到後門一個樓梯裏。我被壓上二樓的化驗室,在那我遇見了一個和我情況大致一樣的孕婦,肚子好像比我的大一兩個月左右,眼睛是紅腫的,也是被一大群人看著。我照了B超,心電圖,抽血,最後是驗尿,五個人陪著我上廁所,兩個女的和我一起進去,兩個男的守在外面,還有一個守著外面的窗戶,怕我情急時會從那裏跳下去。最後我便被他們壓到了三樓的產科,和一般生產的地方有一段距離,一個小房子裏,一個護士在準備消毒,醫生正在帶手套,剛才的孕婦突然噗咚地跪在醫生面前說:『醫生,求求你行行好,我這是兒子,還有一個月就要出世了,我老公家裏只有他一個兒子,我公公得了癌症,只有一年的命了,如果我這胎保不住的話,他會死不瞑目的,我求求你,我……』醫生面無表情,也沒有回話。計生辦的人指著裏面的一鋪鐵架床讓她睡上去,她死活不肯,兩個計生的人很有默契的一人抓手一人抓腳將她搬到了床上,恨恨地壓住,再有另外兩個人上去幫忙壓住。醫生用屏風遮住了裏面,我沒有看,也沒有去想,因為很快就要到我了。宇睛在肚子裏很安靜,也許是睡著了。兩三分鐘後,屏風打開了,她沒有了掙扎,用仇恨的目光看著剛才壓她的人,『你們這些人就不怕有報應嗎?』計生的人沒敢看她,『你多走動走動,會生得快一點』。到我了,我下意識地摸了摸在我肚子裏安睡的女兒,全身冰涼的躺在那張鐵架床上,沒有一絲溫度。護士掀開了我的衣服,醫生很大力地檢查我的胎位,那可是我平時大力一點也捨不得弄的宇睛。摸到胎頭後,醫生用一支吸有毒藥的注射器紮進了我肚子中間,女兒頭部的位置,我沒有掙扎,可我明顯感受到宇睛在肚子裏努力掙扎著。我的眼淚不住從兩邊流下。我被帶到一個病房裏,裏面環境比一般的病房要差,放有7張鐵架床。有兩個孕婦在裏面,也是被抓進來的。『我們通知了妳的家人,很快就會到了』。他們走了,我終於忍不住嚎濤大哭起來。那兩個孕婦過來安慰我,『哭了,這已經是事實,不如留點力氣明天生吧。』老公和家人們來時痛心疾首的情況我就不說了。 下午四點,最先住進來的四個月的大姐開始肚子痛,按鈴叫來了護士。護士進來『才開始痛就叫什麼呀?到最痛的時候再叫我。』開始大姐還隔幾分鐘能和我們說上句話,後來就越來越痛了,我們幫她按鈴叫來了護士,『跟我到產房去』,護士只是站在離她幾米的地方喊,我和另外一個大姐上去把她扶了下床,看著她慢慢走出去,我們沒敢想太多,只是暗暗地替她祈求快點生,也祈求到自已的時候能夠順利點。過了兩個小時,她回來了,比剛才走得還要慢,我們都以為她生了。『生什麼呀,把我帶進去一個人都沒有,讓我自已在裏面生了再叫她們。我一個人在裏面死了都沒人知道。裏面冷死了,我叫那護士進來幫我開暖氣,那個護士進來開了冷氣就走。我還是在這裏生算了。』雖然我們都很害怕,可到了這個時候只有互相幫助。十多分鐘,她的羊水穿了,痛得說不出話來。只是在床上扭動著,我們幫她把褲子脫了,隨著她一聲痛苦的呻吟,孩子出來了,還小,一個薄膜狀的東西包裹著。再喊來護士,『你怎麼在這裏生呀,把床舖全弄髒啦,快點下來,我要清理……』 第二個生產的大姐的情況也差不多,也是進了產房再氣憤地出來生,生完後她出血比較多,要求醫生幫她打點消炎針,醫生說「打針要另外繳錢,你們在這裏的都是沒有繳錢的。」 第二個晚上,我的肚子也開始稀稀拉拉地痛了,由於上面兩個大姐所遭遇到的情況,我是下了決心不進產房。由老公陪著我,他讓我吃點東西,可我哪里還有吃的心思,昨天宇睛在我肚子裏還有點點動靜,到了今天就一點反應都沒有了。半夜,我的肚子越來越痛,使勁地用腳撐著床尾,手恨恨地抓被子。身體來回扭動著,只有這樣可以減輕我的痛楚。老公來回幫我擦拭頭上的汗水。痛苦幾分鐘幾分鐘地重複著。我實在是太累了,只要痛楚一停下,我就昏睡過去,然後再痛醒。早上7點,我開始劇烈嘔吐,可我兩天內基本上沒吃什麼東西,只是嘔著苦的水,伴隨著一次強烈地嘔吐,我的羊水破了,我坐起來讓自已痛楚減輕些,再一次嘔吐,又出了很多羊水,我感覺她快要出來了,可是就差那一點點。我讓老公把我扶起來,站在床邊,用盤子放在我的腳下,我分開兩隻腳,一用力,她出來了,十多秒後,胎盤也掉了下來。我和老公心痛地看著我們的女兒。她全身淤黑,四肢僵硬地躺在那裏。護士進來了,『你們怎麼搞的,怎麼在這裏生呀。』由於我昨晚用了一晚的力,撐破了床墊上的塑膠紙,羊水很多,床墊也濕了。 痛苦了一個晚上,我疲憊地攤在床上。護士進來幫我打了一支宮縮針,大概十分鐘,要我去清宮,我的又一次災難來了。到了手術室,『快點睡上去,我要下班了。』醫生說。我說我很怕痛,可不可以輕一點『痛?你和你老公在一起的時候怕不怕痛啊?』如果是平時的我,早就甩她兩巴掌。可那時我是徹底投降了,我怕我再出半句話,她會更用力地刮我的子宮。清完後我還在流血,無力地躺在上面。「快點下來,還有大把人等著我。」出了那裏,老公扶我慢慢地走回病房,雖然墊了很厚的衛生巾,血還是一滴滴從我的褲管裏流下來。護士拿來了三天的氟派酸,生化沖劑,還有一瓶類似益母草的水劑。第二天早上出院後,我們去了另一家醫院打消炎針,實在不想再面對那邊那群冷血的醫生和護士。 我在天國的宇睛,媽媽永遠懷念你。媽媽沒有盡好一個母親的責任,這一輩子都活在內疚中。」 「街頭為胎兒靜默祈福」
日本女性要什麼?(下) 日本有為數將近70%的女性放棄她們的生涯,在家帶小孩,然而這個傳統逐漸式微。上一輩女性幾十年的「犠牲」,現代年輕女性已決定不再跟從。日本女性要什麼?獨立自主的生活!這觀念同時也影響日本人口問題。 【www.liberation.fr By Arnaud Vaulerin 2010/02/01】東京明志大學文學教授Kazue Nakamura說道:「90年代,我剛開始出來工作時是很令人沮喪的,有人說服我們要讓出好的職位。」Kazue Nakamura教授曾寫一本標題極為聳動的書《別管家務事了!》【註2】內容批判男性,直言不諱,描述日本女性幾乎為家庭「成聖」。43歲的Kazue Nakamura教授不期待別人如何解讀這本書,她自我解嘲自己就像個「異類」。Claironne表示在這個國家,結婚還是被視為兩家族聯姻,而非一對戀人之間的結合,所以她不會步入禮堂。Kazue Nakamura教授同時也打破另一種情況。她告訴先生,自己會全心投入上課和研究中。教養孩子是個重擔,先生最後終於打消這個念頭。他們兩至今沒有孩子。 Kazue Nakamura教授或許是個「異類」,但有人倣效她。在通信公司工作的Remi尤其不願生小孩,但她表示對日本人口下降的事實沒有意見。作為新聞記者的Emi承認,單身、沒有孩子的生活的確比較簡單,雖然有些自私。她意識到這對社會產生的問題,因為國家會老化,尤其日本人愈來愈少。依照這個步調,日本將在2050年時減少3千萬人。目前一名婦女育有1.37孩子,日本已成為全球生育率最少的幾個國家之一。一位外交官以「未來的災難」及「無望的下一代」形容這個人口危機,警告鳩山政營面對這個問題。 這十年來結婚人數下降,但結婚年齡卻上升至29歲左右,這兩點可解釋為何日本生育率下降的事實:因為日本不同於法國,私生子的情況並不常見,不結婚,生育率自然也就降低。另一個防碍生育的阻礙是龐大的教育費用。記者Masuo Yokota在出版《為何法國養小孩比日本容易十倍之理由》【註3】之前曾長期研究,而作出結論:「培養一個孩子到唸完大學,最少要花上十五萬歐元,加上兼差時數增加和合約不穩定因素,為許多日本夫妻而言是不可能的事。」 社會學者Yuko Kawanishi提出心理層面的說法。官方報告支持研究者所提出的論點,日本男女之間溝通不良,Yuko Kawanishi稱為這些人為「寂寞者」,壓力、長期工作、為結婚而結婚、只為成立家庭等觀念,均迫使家庭不再是一個溫暖的窩。根據日本厚生勞動部門,2007年時有近三分之一對夫妻沒有任何性行為。在日本處處都有「性」,但就是不在夫妻關係內。 另一個困難是許多三十出頭的男性和女性甚至連碰頭的機會都沒有。一間香蕉進口公司小主管Miwa即是如此。Miwa多年旅居阿根廷,這位36歲拉丁日裔女性在十一年後回到日本,卻遇到無法溝通的問題,她表示在日本很難與男性建立關係。經常上網的她,幾乎從來沒有主動開口走第一步。和拉丁美裔人相較,日本人似乎較封閉,很難與他人交談,在自己朋友圈外時似乎就成了隱形人。 草食性男人與小孩 Kazue Nakamura教授表示「複雜心態的母親過度溺愛兒子,結果造成這些男人希望他們的太太像媽媽一樣。」Yuko Kawanishi教授也提出,夫妻間的「親子關係」往往是一方極為成熟,以至於控制或操縱她們的受造物――自己的先生。當然,有些男性拒絕扮演這樣的角色,也拒絕婚姻。針對那些被控管的男性,日本人在2000年初發明了一個名詞「草食男」,以形容他們生活在日本這個消費性的富裕社會中,卻對戀愛、性愛及婚姻的消極態度。 Remi、Natsumi、Emi、Miwa定期聚會,分享生命的喜怒哀樂,她們屬於日本「肉食女」,裝備自己「像個男人」,以便隨時應戰。肉食女Remi剛剛才要開始一場硬仗,她的老闆要她和一間大公司簽合約,但是客戶希望來談生意的是男性。 註釋:
兒童色情與猥褻兒童絕對相關 【www.lifesitenews.com By Matt Anderson 2009/12/11】目前一群在美國「監獄醫療中心」【註1】任職的心理學家公布了一份研究報告,報告中提出接觸兒童色情與猥褻兒童絕對相關。這份研究是公布在「美國心理學學會」【註2】每月發行的《心理學調查》【註3】上,研究員檢視了從2002-2005年以來的兒童色情罪犯,調查他們是否曾猥褻兒童。 臨床心理學家Michael Bourke博士和Andres Hernandez博士發現,許多兒童色情罪犯在審判前會否認曾經猥褻兒童,判決之後卻改變說詞。Bourke博士表示,在治療過程中,這些人會透露,網路只能解決他們發洩部分性慾,事實上觀看網路色情並不是他們的主要方式。 這份研究最早刊載於《家庭與暴力雜誌》【註4】四月號。報告中研究了155位男性私藏兒童色情罪犯。在這155位罪犯中,74%的人在審判前否認自己曾經猥褻兒童。然而,判決之後,同樣一批人中,有84%的人承認猥褻兒童至少一次;一個人平均猥褻13.5位受害人。 研究結束後,反對者批評這份報告過於籠統。John Hopkins大學性障礙部門主任Fred Berlin醫師表示,無論是公共安全或是個人自由領域,這份研究的影響力都很大。在做出與這群人相關的結論時,一定要非常謹慎。Berlin醫師批評,他擔心這份研究裡的被調查者是為了討好治療師而過度配合。 然而「英國反兒童性剝削及線上保護中心」【註5】主任Graham Hill認為,被調查者告知治療師實情使這個結果更趨可信。他表示,他們與治療師的關係增加了調查結果的可信度,因為被調查者與治療師的關係,使他們所表達的事比單純只填問卷更值得令人相信。 其中一位帶領這次研究的心理學家Hernandez博士表示,這次的研究富開創性,目的是為了突顯出這兩種完全不同犯罪形式之間的關聯性。由於兒童色情和猥褻兒童之間的關係,一些人認為參與成人色情產業者不應被排除在外。前媒體教育中心主任及知名心理學家Judith A. Reisman指出,成人色情與兒童色情之間的關聯早已眾所周知。 在Reisman所著的書Soft Porn Plays Hardball【註6】之中,Reisman引用華盛頓D.C「全國兒童失蹤及性剝削中心聯絡辦公室」【註7】主任John Rabun, Jr. 的話表示,在一千四百件疑似兒童性剝削的案例中,由每一個被補的人當中可搜出成人色情訊息,包括軟式色情訊息,如《花花公子》雜誌,也發現他們會找妓女。Reisman指出接觸色情就像上癮,先由軟式色情開始,再逐漸演變為更露骨的色情。 Reisman表示,如同每一件上癮的刺激過程,均是由癮頭最輕的時候開始,再逐漸尋找更露骨的刺激。因為色情如同酒精和毒品同樣會上癮,許多消費色情者同樣會需要追求更大的刺激。根據這份研究,Reisman指出很容易可找出成人色情、兒童色情,以及猥褻兒童這幾件事之間的關聯。耽溺露骨色情者最後會將注意力轉向兒童,性暴力和虐待兒童的機率也會增加。 孌童癖即是一種逐步偏差的行為,通常是由接觸一般成人的色情訊息開始(包括《花花公子》,研究發現兒童色情者也閱讀這種雜誌)。常常接觸這種雜誌會引發什麼樣的結果,如今已可明顯看出。 註釋:
人類幹細胞 能殺死愛滋病毒 台灣新生報 更新日期:2010/02/10 00:07 【中央社洛杉磯7日專電】 加州大學洛杉磯分校(UCLA)研究人員首次證明,人類血液幹細胞具有殺死愛滋病病毒能力,對於其他慢性病毒疾病也有一定的成效。 這份公布在今天的「公共科學圖書館期刊」(PLoSONE)的研究顯示,人類幹細胞可以設計成相等的基因疫苗。研究小組領導人吉欽(ScottG.Kitchen)表示,研究人員成功證明可以利用人類的免疫系統,特別是T細胞反應,設計成專門用來對抗愛滋病毒(HIV)的細胞。 他表示,這項研究也為針對損害恢復,或是會引起慢性疾病的缺陷免疫細胞病毒,甚至不同類型腫瘤,設計成不同細胞類型的可能性,奠下良好基礎。 研究人員利用被稱為「殺手T細胞」的CD8毒性T淋巴細胞,辨識並殺死愛滋病毒,以及遭到HIV感染的細胞。但由於人體並不存在足夠的T細胞,因此研究人員透過基因工程與血液幹細胞複製這些T細胞,並以成功在老鼠身上實驗,取得成果。共同作者查克(JeromeA.Zack)指出,小組下一步的目標在進行人體實驗,並擴大這項實驗的運用範圍,從目前的對抗愛滋病外,希望能用來治療慢性病毒性疾病。 「胎兒日」活動快訊 「我還沒有在母腹內形成你以前,我已認識了你,祝聖了你。」(耶一5) 親愛的朋友,你或你的朋友是否正面臨以上種種困境?是否正天人交戰地考慮將胎兒拿掉?如是,請暫停這個想法,來參與以下介紹的講座,屆時將有寬闊的天空及不一樣的人生。 三月二十五日天使報喜節,新竹教區將之訂為胎兒日,為此,「聖吉安娜生命維護中心」,於三月二十七日將假新竹主教座堂舉行守聖時及感恩祭,之後隨即舉辦一場座談會,將有神父、修女及專業人員到場為大家針對以上種種難題作解答。竭誠歡迎大家屆時踴躍參加,以自助及助人。當日活動詳情如下:
主佑大家平安健康! 報名及查詢電話:03-4933549/0933081403 鄭修女 免費贈送 免費贈送 聯絡人:陳青龍 符文玲; 網路編輯:藍斯 2006.04.01創刊 |